西方人的很多病都在肚子里跟着黄帝内经

西方者,金玉之域,沙石之处,天地之所收引也。其民陵居而多风,水土刚强。其民不衣而褐荐,其民华食而脂肥。故邪不能伤其形体,其病生于内。其治宜毒药。故毒药者亦从西方来。

——《黄帝内经·素问》

“其病生于内,其治宜毒药”

西方人的很多病都在肚子里

“华食”吃多了,易得肠胃病

“故邪不能伤其形体,其病生于内,其治宜毒药”,西方人由于腠理比较紧密而且水土刚强,所以身体的很多问题都“留”在肚子里,西方人便发明了用药在肚子里面解决问题的一套策略与方法,“故毒药者亦从西方来”。

相比东方人,西方人不会得疮疡病,因为他们自我保护得非常好。另外所谓的华食,就是说他们吃的东西品种比较杂、比较多。华嘛!花叉着来,“华”是花开的那个样子。东方人就吃鱼盐,总吃一种东西,偏了,往往会造成五脏六腑的失衡;而西方的人是华食,容易得肠胃疾病。

要治疗肠胃病,也就是六腑病,东方人用砭石。现在的刮痧就相当于砭石疗法。古代人想破脓,用的是哪种利器,就是小针刀,或者是把一个瓷碗摔碎,用瓷碗那锋利的边,咵一下划破,这都叫砭石疗法。但对西方人来说,既然病不在表,在收引,在自己的肠胃里面,那用的治疗的方法就不是外治法,而是内治法,这个内治法是指服药。

“毒”是指凝聚起来的那种能量

关于服药,《内经》上说“治宜毒药”,“毒药”的“毒”是什么意思呢?说这个东西有毒,是指它是个偏性,但毒的真正含意呢,是只凝聚起来的那种力量。比如说一个人眼毒,是说他眼神凝聚起来,好像一眼就能把人看透、看穿了。如果一个人神是散的,看东西眼还是花的,说这人眼毒不大可能。说这人手毒,手毒就是暗劲儿很重。手上那个劲儿能凝聚到一点,“哎呀,你手这么毒!”“下手这么狠毒!”,狠是狠,毒是毒,古代这个毒的意思是凝聚起来的那个能量。

所谓的“以毒攻毒”是指什么呀?是说用另外一种相反的凝聚起来的能量,去中和现有的毒,这叫以毒攻毒。通俗点说,你已经体内有一种凝聚起来的能量,我用另外一种能量去平衡它,叫以毒攻毒。

解毒和释毒的学问

治毒还有一个办法,叫解毒。什么叫解毒?我们经常说解释,请解释一下什么叫“解”,什么叫“释”?“庖丁解牛”的“解”,它用了个“角”,上边还有个“刀”,这个“解”是什么?从内部瓦解。对于一头牛,你得从内部给它剔开,筋是筋,肉是肉,骨是骨,给它分开,从内部给它瓦解掉,这叫“解”。

“释”是什么意思呢?拿绳子给你捆住了,那不叫解开,那叫释开。我们现在选的《黄帝内经》的这个版本,是唐朝太医令王冰编辑的,隋朝有个叫杨上善编的人,他编的是另外一本,叫《黄帝内经·太素》。王冰潜心研究《素问》达12年之久,在写《黄帝内经》这个版本序言的时候。他第一句话叫:“夫释缚脱艰,全真导气,拯黎元于仁寿”。

“释缚脱艰”,什么叫“释缚”?就是把外在强加给你束缚心性的那种东西给解脱开,这叫“释”;从内部给它分开叫“解”。另外“释”呢还有稀释的意思。它本来是凝聚起来的毒,把它散开了,就没毒了。它就不具有那种“好钢用在刀刃上”伤人的可能性了。

解毒,有的是从内部给它瓦解掉,这叫“解”。从外部给它松绑或者把它浓度给它降低了,这叫“释”毒。“大解”“小解”的意思呢?大解,小解其实是用错词了。当年,明朝搞了个大移民,山西这个地方是“躲在小楼成一统,管他春夏与秋冬”,不管外边的事,所以山西一直是安定的,人口繁衍得很好,可其他地方战乱频繁,人口稀少。所以明朝皇帝就强迫山西人往其它地方迁。怎么迁?就是捆上你的手,拴根长绳子,强迫你走。途中你要去大小便怎么办?就得解手。他们就对官兵说“”求求您把我手解开,我去撒尿”官兵问“你是大解还是小解?”如果是小解,松一下就行了,大解就全松开。其实“解手”应该叫“释手”,把外在束缚给分开,让人更自由一些。

“故毒药者亦从西方来”

如何利用药的偏性来纠正人的偏性

中药最好的产地在西方

西方人大多皮糙肉厚,穿的衣服都是麻的。治疗西方人的病,如果病在肠胃,用口服毒和药。西方的毒药是最地道的药材,大部分中药最好的产地都是西方,特别是川药!

现在医生开药,川黄连、川厚朴、川贝、川芎,都是四川出产的最好。为什么?“故毒药者亦从西方来”。自打“扶阳派”逐渐闻名以后,附子也就被大家所熟知,急救、回阳救逆的时候离不开这个药。但是国家药典上规定,附子的用量不能超过9克。所以现在医生们都不敢用。不敢用意味着什么?很多人本来是可以被救过来的,却因此白白地送命,很可惜。

“毒药者亦从西方来”还有一个意思,中药里面很多药的原产地并不是中国,带有“胡”、“番”字眼的药,比如说:胡椒、胡麻、胡瓜、番茄、番木瓜……特别是香料药,都是从西方阿拉伯地区过来的。

历史上有丝绸之路,中国出口丝绸、瓷器,换回来这些香料。福建泉州是海上丝绸之路的一个海港,阿拉伯国家很多香料药都从这里进口到了中国。这些进口的药都是很有名的中药,比如说现在用止痛、活血化瘀药——“乳香没(mo)药”,特有意思,没药叫“Myrrha”,英文音译过来的。中东地区有一种树叫“Myrrha”,根据《圣经》记载,耶稣出生的时候,有三个King去探望他,分别带着不同的礼物,其中一个King拿的就是没药!

“没药”和“乳香”都是“Myrrha”这种树流出来的胶,凝固之后再做成的药,止痛、活血化瘀效果特别好。一些基督教、天主教教堂里边有个小炉子,底下放个小蜡烛点着,上面放着树胶颗粒,燃烧放出阵阵香味儿,这些树胶就是乳香和没药。西方人把它用作香料,到中国以后,它便成了中药。这就涉及到中药的定义,什么叫中药?所谓中药,是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用的药物,不管它产自哪儿。砂仁、茴香,这些药都是从南方,(包括赤道以南、赤道中)或者是西方国家过来的,但是这些东西为中医所用,在中医的理论指导下去用,就叫中药。

现在的医学是在用西医的理论来指导用药,先分析它哪些化学成分,得出结论再来用药。这么用挺好,中医不反对,但这绝不是中药!

现在的社会,“智”在发达,“慧”在没落

可能会有人抬杠:“那都是药嘛,你管它是什么用呢!”意思是说,药是恒定不变的,怎么用它都会是那个药、都有那种药效。此言差的很远!举个例子:同样的油、调料、菜、肉,普通人炒盘菜跟厨师炒出来的能一样吗?再举个例子,下棋时,大家用的都是同样的棋子,为什么有输有赢啊?

现在社会,智在发达,慧在没落,大家都关心有形有质的东西,忽略了人的思想。有了飞机大炮不一定就能打胜仗,操作者怎么用它很重要,而且,领导的指导思想是最关键的。为什么民国以后会出现军阀混战,因为大部分军阀首领都成不了气候——他就是个军人,不是政治家。

军阀首领都会觉得,我的军队战斗力强,哪有钱我就打哪,我就去抢,哪有地盘我就占哪。他们追逐蝇头小利,缺乏战略高度。真正有战略高度的领导者,会为了全民族的利益,为了全中国的利益而战。要是真正的政治家来指挥职业军人打仗,这就不一样了。他们会考虑:哪些仗该打,哪些仗不能打,这就叫战略思想。中药的使用也是一样,如果不懂中医理论去用药,与在中医理论指导下的药,产生的效果完全不同。

越有个性的药,越能治大病

所谓的毒药都是以毒攻毒的,大部分的药都都是不平的,否则怎么做药呢?如果药没有偏性,那么它也无法纠正病人身体里出现的偏性。

中药里边有个“和事佬”叫“甘草”,“甘草”这味药好像在什么药方里都能出现。但“甘草”能治病吗?有些病它也治不了。真正治病的药,像大黄、附子,它们都是这鲜明的、个性的,具有毒性的药。附子有毒,大黄也有毒,细辛也有毒,但一个善用药的人,就像一个善用兵的将军一样,知道这个人的特点,会给他一个发挥特点的机会。

这些人、这些药到了“和平”时期,就很危险。巴顿将军后来为什么被免职了?到和平时期了,巴顿这个好战分子还那想打,总统艾森豪威尔干脆就把他免掉。就其实就是把他的“毒性”给消掉。“其病生于内,其治宜毒药。故毒药者亦从西方来。”所谓是药就有三分毒,中药内服的学问和技术实际上是从西方过来的。

不按中医思想来吃,再好的中药也成毒药

前一段时间,有大夫用龙胆泻肝汤治病,结果病人吃出肾坏死、肾结石。有人就怀疑是中医有问题。出医疗事故了,就说中药有问题,这种看法肯定是片面的。这种现象特别普遍,在日本表现得尤其典型。

日本人很喜欢“汉方”,能够把《伤寒论》所有条文、所有方子的用量都研究到极致,甚至伤寒论有多少个字都知道。但这都是“只见树木,不见森林”。比如说中医用“白虎汤”能退烧,日本人会研究“白虎汤”里有什么东西:石膏、粳米。研究半天就纳闷了,这怎么能抗病毒、抗感染呢?他们研究不明白这个问题,因为思维方法本身就错了。

用这种方法去搞中医研究,反而把中医都搞坏了。在日本出现了一起这样的医疗事故——用汉方“小柴胡汤”,出现大规模的肝损害。制药厂把“小柴胡汤”制成那种非常好的冲剂,就跟雀巢咖啡似的,即冲即饮,技术很高明。但是医生不知道“小柴胡汤”的使用禁忌,只要是肝炎,符合“往来寒热,心烦喜呕,默默不欲饮食”的症状,都给病人用小柴胡汤,不管虚实寒热。最后把好多人吃得肝都纤维化、肝硬化、肝坏死,搞得那个制药厂也倒闭了。

最后,这些人不反思自个儿对中医理论不精通,却说什么中药有害,这又是一个极大的错误。不懂中医理论搞中药,那是是“人祸”不是“药祸”。很多人说中药是中医的精华,其实,中医离开中药是照样可以生存。就跟高手比武一样,你用你的龙泉剑,我用我的青冥剑,大家都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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